弟子、小师妹与颇有人缘的行天阳,都站在了谢清澜的对立面。

可,使人意想不到得是,即便是如此,谢清澜也未显劣势。

只因,谢清澜的身后,站满了平日里最刻苦、最好学的年轻一代弟子。

这些年轻弟子,大概也是习惯了谢清澜带领着他们去练习本门的剑法的。

从时不时的争吵声,殇沫也明确了这一点。

言语中,年轻弟子也列举出了行天阳领练本门剑法时的种种苛刻与敷衍来。

并,直接说出了大弟子邢云飞与二弟子关尘,从未带领过众弟子练习本门剑法的怨言。

殇沫不仅没有直接走过去,也拦下了一行人的脚步。

他极速向前窜去,躲在了御剑下的一角。

他之所以,选择不出现在门人的面前,也只是想不明白一件事。

——若按之前冷瞳所言,门中弟子间早已纷争多时,且已有死伤。

——但,若单看现下的情形,只是在争夺领剑剑首的职位,也是不可能造成大打出手的局面的。

——最多,也只是持不同立场的弟子们,无奈妥协,或者是继续力争,罢了。

难道,在这之前,门中弟子之间就已相互出手了吗?

殇沫想不明白,只能细细地听着。

只听,小师妹苏碧薇讥诮道:“就你们,还妄想让大师哥亲自传授剑法?你们也配?”

一年轻弟子,回道:“如何不配了?大家都是‘天翱门’的弟子,有什么配不配的?”

第二位年轻弟子,接着道:“就当我等不配吧,可是谢师哥想要用心教我们,你们又为何要阻拦?非要卸去他剑首的领剑之职?”

行天阳,连连冷笑,“谢清澜?一个龌龊至极的小人,又如何能教你们剑法?更何况,有大师哥与二师哥在,又何时能够轮得上他谢清澜为剑首领剑了?”

第三位年轻弟子,喝道:“行天阳,你休要口出狂言,我谢师哥光明磊落,总比你这个阴险小人要强上百倍,你一个剑法平平之人,也想取代谢师哥的位子,简直是痴心妄想!”

第一位年轻弟子,又道:“从‘天翱门’建立至今,领剑的剑首一直都是谢师哥,这也是师尊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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